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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梦世界
□孙加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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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梦与我,夕与晨,现实与虚妄的交织。
  白天心心念念,夜晚皆入我梦。已多年不回故乡,一日老家亲人因事来电话。通完电话,挑起心底无限思乡情。
  入夜,梦入我世界。还是之前常住的奶奶家的小院,虚妄的我飘然在去大娘大爷家的路上。路前出现一个又一个大坑,我清晰地看见大爷大娘就站在门口,说笑着。知道前面有大坑走不过去,还执意要往前走。越想往前走,心里越着急,再一着急就醒了。
  家呀,离我这么近;家呀,我怎么也到不了的家!
  喜爱与憎恶的物与事,担心与焦虑的情与事,夜晚闭眼,化物入梦。走街串巷,一物一器,巧夺天工,真切又模糊;古往今来,一事一人,一情一景,纵横阡陌,放肆又拘束。
  杜甫讲“故人入我梦,明我长相忆”,多年不见的友人,或偶然提及,或突入我梦,静待一处,那般笑靥,只言片语,断续相间,了然于心。已故亲友,亦入我梦,明知不在,悲从中来,念思两妄,恍如昨日却似经年。
  小时,梦中拿着扫帚柄打闹,不过几日梦成真。因顽皮被罚留校打扫卫生,教室内哪排都感觉与梦中清晰无二。再有高中,因打球伤了眼。前两日,梦中两眼突然一黑不知情况。事后,再与亲人讲,都觉不可信。窥探梦世界微妙的预言,历经一番精神领域的深度体验,竟深信潜意识里的未来断言。
  年幼有一段时间我常梦中癔症,一人独自躺在一旁,周围可闻厅堂人语声,想起身起不来,又总想挣扎着起来,四次三番,意识时清醒,时模糊,时惶恐。老人说,是白天看了恐怖电视所致。梦魇是我梦世界的惊妙滋味。
  奇妙我梦界,穿梭虚实间,一晌贪欢,皆是客。醒来注目,似宿业妄想,不寻不求,皆为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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